冰糖药葫芦

正在找灵感的路上
吃的cp比较少,但是几乎没有什么雷点,目前只产出园医( •̀∀•́ )

我想好好的爱这个世界

【园医】潮起之前

  大概是之前的另一个结局(话说我什么起名废)

  这是一个在工业文明的夹缝间的小渔村,在一排排烟囱拔地而起的时候,这里的渔船依旧寻着祖辈留下的路子,迎着朝阳出海,顶着落霞在夕阳下回归。

  在这个渔村里都是熟人,几乎不会有什么人员流动。父亲拿着祖父的鱼叉,女儿学着妈妈的针脚。小伙子为能娶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姑娘万般欣喜,急急的找隔壁看着他长大的木匠打造上好的新家具。

  人们保留着对于所谓“神灵”的敬畏,每次在重要的航行之前祭祀海神往往是必不可少的活动。

  “我没有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你,艾米丽小姐。”村中的长老在人群之中看见了正在模仿着其他村民准备贡品的那个人,村名们一般叫她小医生,他急忙走上前去致以热情的问候。

  说起来这医生的来历也挺玄乎,只记得当时住在海岸边的莱昂家的孩子突然跑进村子里面叫嚷着什么海滩上有两个奇奇怪怪的人,当时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出动了。到海滩上一看果真如此,当时那两个孩子好像神志都不太清楚。
  那个时候小医生全身上下都在不住的发抖,另一个带着眼罩的则是面色苍白的可怕,他甚至都不确定她是否还活着。这也难怪,那个时候的海水凉的很,她们要是再在里面多呆一会恐怕即使不被淹死也是要被冻死的。

  “救救她……”村长仔细回忆艾米丽当时说的话,好像也就记下来了这么一句,这可能跟她说了好几遍有关系。

  说起来,村长也没搞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朋友吧,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人在冰凉的海水里面游上两海里在那种时候还紧紧抓着朋友;说是关系很好很好的姐妹,那这对姐妹的差别也太大了一些。

  那个戴眼罩的,后来大家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艾玛伍兹,在刚刚被救醒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显得有点害怕,她一句话都没说,身体不停往后缩的同时,用她仅剩的那一只眼睛还似乎很努力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当她好像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东西的时候,她逐渐变得越来越惊慌,几乎就要当场歇斯底里,后来艾米丽出现后她的精神瞬间情况稳定了很多,她抱着她哭了好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那个小医生嘴上安慰着她的同时,眼睛分明也是红彤彤的。

  小医生听村民吹牛聊天的时候总是微笑着的,有时候还会评价几句,这个伍兹小姐好像对跟人的交流没有多大兴趣,与大部分花店老板不同,她的话很少,表情更是基本没有,有几个曾经想要上前搭讪的男人再说起他们的尝试的时候,总会叹口气,然后开始添油加醋的说她的眼刀如何如何恐怖,跟她说话是个多么多么愚蠢的决策。
  很多时候她都一个人站在可以看见大海的高地,很多时候一站就是一下午,一个小小的人影夹在大海与天空的交汇处,好像是把整个人都融进了这片蓝色。

  其实她也不是不友善的,她也是会笑的。实际上这位带着眼罩伍兹小姐在村中的孩子中间很有人气,她会用木头刻出很多各种各样的小船模型送给渔民的孩子们,在有孩子要求的时候还会一人分饰多角给他们绘声绘色的讲述海盗的故事,那些孩子无不听得双眼放光,连连一边拍手一边嗷嗷直叫。

  但是有一种笑容,一种毫无保留的,可以说是极其虔诚的笑容,她只在那个医生的面前才会露出来,在她把花店里的花悄悄栽到诊所门边的时候,在她隔着花店的橱窗看到那个人踏着夕阳戴着红霞慢慢走来的时候,在那个人从口袋中变出一袋糖果的时候,在有人发现她们两个在萤火纷飞的草地上嬉戏。

  她总会傻傻的笑着。

  很多村民不理解为什么艾玛小姐为什么话这么少,但是又不敢直接去问她,便经常来问看起来就感觉更加随和的艾米丽医生。艾米丽医生在听到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总会露出一种近乎忧伤的神色,仿佛是在怀念昨日消散在海风里的某种甜而美的歌谣。

  渐渐地大家也就习惯了,至少这花店老板价钱公道,出不出席公众活动已经无所谓了。

  所以可想而知大家在这次的祭祀仪式上看到艾玛小姐是多么的惊讶。她走过人群,径直向存放贡品的桌子这边走来,后面跟着一小串惊呼。

  到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安静下来,连刚刚还在舔糖果的小孩子的嘴巴也停了。有些人或多或少从艾米丽那听来了这个花店老板作为“船匠”的过往。一场海战几乎夺去了她的一切,而她本人也差点因为某个海神的诅咒殒命。

  她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表达对着祭祀活动的不满吗?或者更过分的,怕是来砸场子的。

  大家还在绞尽脑汁的琢磨这“船匠”的反常行为,于是接下来,半个村子的人就听见这孩子声音洪亮,字正腔圆,有板有眼的开口道:

  “谢谢神明大人给世界留下这么好的艾米丽。”

    …………只听几声狗吠。

  再然后,这半个村子又看着医生低头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大概是在偷笑,另一只手拉起小船匠,两个人消失在了祭台背后的夜色中。

  在那之后,花店老板好像变得开朗了不少。她从来都不卖剪下来的花,往往都是连着盆和土一起买的,总是会全买花人把它栽到地上。

  “这东西,总要有个归处。”她不止一次一边笑一边这么说道。

   至少这原本过着漂流生活的海盗已经找到了她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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